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2968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5
0楼  发表于: 2024-10-27 00:15

[武侠]欲海神龙(全)-20

  


第四十九章 问鼎之战





地面微微震动,林中惊鸟乱飞!徐耀宗蓦然凝视前方,神色凝重,双拳悄然握紧,已是察觉到前方数里外大队人马正在奔驰而来,数量之多,让人惊骇!

众人耳畔蓦然响起震撼天地,如鼓点般的马蹄声,远处尘土飞扬,蔽天遮日!地平线上漫天尘土中忽然涌现密密麻麻如潮水般的大军,数量足有数万人。

全副武装的重骑兵,手持着战斧长枪,锋利地刀口光影汇聚成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士兵们全部披挂着明亮耀眼的盔甲,数万人展开成严整的突击阵势奔袭而来。

徐耀宗的目光投注在不住接近的敌人上,对身侧的黄子澄道:“这才是燕军的主力骑兵。一旦迫近战场,就会分作数组,轮番冲击,保持在全盛全攻的状态下,令敌对者没片刻休息的时间。此种战术在平野之地功效卓著,会像蝗虫般把我们吞噬蚕食。太傅大人,好自为之吧!”

此时燕军来至里许远处,蹄声隐传,尘蔽日月。

黄子澄苦笑道:“将军,那我们该采什么战略?”

徐耀宗沉声道:“目前态势,我军已离坚城,只好奋力一战了!”

号角声遍传大地,蹄声轰天而起,燕军铁骑以环形的态势潮水般迫近。中锋的军阵推进千余步后,号角再起,阵形分作两组,从左右翼弯出,沿着弧形的路线往外绕去,同时调节速度,互相配合,战术之精,教人叹为观止。

徐耀宗喝道:“放箭!”

两军的正面交锋全线展开,几十万人在这片流血的大地上展开了忘我的厮杀。

战场上的土地,已被鲜血变成了红色,如无尽的罪恶地狱。

燕军的攻势突然加强,从后跟进的两个军团分两个方向陡然向建文军两翼攻去,攻势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立刻把建文军的两翼战线压后了一段距离,隐隐的把中军突显了出来。

徐耀宗冷笑一声,转头吩咐了几句,随着传令兵的来回奔驰,立刻有后军两个军团支援了上去,稳住了局势,但尽管如此,燕军在受到重大阻击后犹是兀自不肯退后,仍是死死守住了那一条前压的战线。

徐耀宗眉头一皱,却又发觉燕军又有了新的动向,在中间战线上的燕军军团竟也纷纷向建文军两翼攻去,这一下等于立刻又加上了近十万人的猛烈攻势,令建文军的两翼立刻呈现不支,那条战线又开始往后退却,以至于把中路的士兵也带了一部分往侧翼转攻过去。

徐耀宗心里一动,莫非燕军想要从两翼做文章?看了看越发稀薄的中路,又看了看为了保持这条战线而付出了并正在继续付出沉重代价的士兵,徐耀宗立刻下了命令,从中路又抽调了两个军团支援两翼。

战线稳定了,喊杀声震天的响。但在战况最激烈的两翼,血肉横飞的战场上,双方普通士兵的战斗力差距在此刻终于显现了出来。

燕军一方越来越像是难以支持似的,付出了十条性命的同时通常只得到敌方六到七条性命的回报。在这种局势逐渐明了的情况下,建文军的士气益发高涨起来,连带着长官的眼里也发出了胜利的光芒。

隐隐的,缓缓的,又有一些部队在战斗中向着两翼靠去。那里,一个个处于劣势的燕军士兵们组成的军团,现在看起来,就象是一个个胜利的果实,等待着建文军的将领们去采摘。

监军黄子澄得意地笑了,战场上双方的实力正以几乎看得见的速度在失衡。

徐耀宗回头叫过亲兵,道:“你立刻传令,亲卫军团随我从中路突击。”

那亲兵忙不迭应了一声,奔驰而去。

徐耀宗放眼眺望燕军阵营,长笑了一声,低声道:“想要从我两翼进攻,我倒要看看你中路还剩下了多少人马可以挡住我的精锐骑兵?”

象是得到了无形的命令,燕军全军一声呼喊,中路剩余的士兵竭尽全力地向着建文军两翼攻去,仿佛是最后的反扑,鼓起了最后的余勇,同时,把中路的建文军又带了一部分往两翼而去。

这时,在这一刻,那一声呼喊的尽头,林玉成高大雄伟的身子骑在剽悍的战马之上,手中是闪烁着森冷寒芒的利剑,耸立于这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在中路的战线前方,已是空无一物,在他的后方,是凛冽寒风中肃立的禁卫骑兵。

森冷的寒芒在空中划过,终于,那杀戮的锋刃指向了建文军。

那是中路军的位置。

林玉成跃马向前,如离弓之箭,任战场上凛冽的寒风打在脸上,冷到了脸上却热到了心里。

他身后的士兵追随着他,那铁甲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向着建文军而去,仿佛就在那一眨眼的时光过去后,他们已来到了建文军的阵前。

林玉成挥舞着利剑,当先冲进了敌阵。

建文军的士兵纷纷涌上前来,在这个时刻,不会有人退缩,他们大呼着冲上,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与这铁血的洪流对抗。

“嗤”,一声轻响,当先的建文军骑兵连人带马被斜刺里砍成了两半,鲜血飞溅,打在林玉成雕塑般的脸上,令其带上了几分狰狞。

林玉成不回头,不眨眼,寒着脸,咬住牙,向前攻去。

那是传说中地狱里的幽冥路,无尽的鲜血和尸骨堆砌成的路。

没有任何一个建文军的士兵能够挡住林玉成,没有任何人的血肉之躯能够挡住他,人们看到的永远是勇猛的士兵冲上前去,然后在血色的光芒下爆成血雾,裂开身子,倒下死去。

而在林玉成身后以他为箭头的禁卫骑兵,以尖锐瘦长的冲击阵型冲进建文军阵中,完全无视自己会被建文军四面包围的可能,一直地往前冲去,冲向那一个目标。

徐耀宗脸色有点苍白,心里暗自低叹了一声。

建文军的御林骑兵和燕军的禁卫骑兵终于接战了。在他们中间的建文军的步兵军团竟然在短短时间内已被击溃。

周围两翼方向交战的双方士兵的注意力都被这一场惊心动魄的突击而吸引,然后立刻引起了不同的反应。建文军中立刻出现了一丝骚乱,那可是中军主将所在的位置。

建文军两翼的部队中立刻有军团分兵往中路支援,但反应过来的燕军立刻大举进攻,竭力拖住了对手的行动。

谁都知道,现在战场的关键在那儿!

喊杀声震耳欲聋。

那一片苍茫大地,从天空俯览下去,无数的人厮杀着,就象是站在鲜红血色的舞台上,人们在上边挥舞着兵刃,挥洒着生命。

突击的箭陷入了人海,强悍的皇家御林军拼命的阻挡着敌人,让迅速前进的禁卫骑兵的速度慢了下来。

然而,他们还是在前进!每前进一步,就离徐耀宗近了一点。

林玉成已是杀红了眼,厮吼一声,染满了鲜血的手臂用力一挥,宝剑在空中划过妖异的光芒,霍然一声竟把挡在前面的三个建文军士兵砍成了两段,血雾中,建文军一方的士兵露出了惊恐的目光。

林玉成如浴血的狂魔,冲进漫天的血雾,然后淋着淋淋的血,冲向前方。在他身后的,是几乎和他一样的部下。

第一次的,建文军中出现了动摇。

那一种对死亡的恐惧,要怎样才可以完全从心里摆脱?

第一批立刻倒下了,第二批又倒下了,第三批冲上了,第四批冲上了。

燕军的禁卫骑兵踏着尸体冲了上来。

林玉成一刀砍断了对面敌人的头,禁卫骑兵象是一支利箭,突入了建文军阵中,前端正象插入心脏的利剑般不断往徐耀宗射去。

在身影的闪烁中,林玉成和徐耀宗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战线首先从中路向着建文军挤压了过去,连带着两翼军团里助攻的士兵也是精神大震,更加奋勇的攻上,建文军的防线终于出现了不稳的态势。

战场上,林玉成率领的禁卫骑兵如一把锋利的刀,转眼之间就切开了敌军的阵营,剑尖所指,正是建文军的主帅徐耀宗!

徐耀宗脸色大变,他的亲卫队如同冰雪遇到了春阳,正悄无声息地溶化。

他当机立断,掉头就跑。

一切终于结束了…。




第五十章 靖难之役





经过三天行军,林玉成和返回军中的朱隶率领二十万人抵达了金陵城下,随即在离城数里远处的丘陵高地间设立木寨,大兴土木,开始为大军作攻城前的准备,迅速建立起了攻击性的“偃月营”,指挥部所在的中军居中,兵力十八万人,然后再分左右两翼,各一万人。

日落西山,天地一片苍茫。

大地逐渐黑暗了下来。

朱隶看着太阳逐渐消没在地平线下,心中满怀感慨。

大明的兵制是在战时徵集壮丁入伍,平时则解甲归田,从事生产,除各王侯大将的亲兵是终生服役外,其他戌务均是轮番值勤。像今次南北两方发兵数十万,逐鹿天下,生产方面即失去数十万壮丁,对农耕方面当然有很大的影响,且要支持这些无暇生产的战士的需求,对民生打击极钜,以至民生凋零,加上人命的损失,战火的破坏,法纪的败亡,战争的祸害确今人不敢深想,不过好在这一切即将过去了。

转首对身旁的林玉成道:“不和于国,不可以出兵;不和于军,不可以出阵;不和于阵,不可以连战;不和于战,不可以决战。今次建文临阵挚肘前线大将,干预军机,致有安庆之败,实乃我军之幸啊!”

两人返回营地,营中此时仍是灯火通明,战前准备仍在火热地进行,并不因黑夜的来临而停顿。

经过一夜休整,清晨,燕军集结完毕,开始向金陵城下进军。

接近正午时分,金陵城飘扬的旗帜在远方慢慢的变清晰了。随后,一片片的旌旗和密密麻麻的长枪也变得清晰起来。

建文军的主力已经在金陵城下列开战阵,虽然军力并不占优,但依托防御坚固的金陵城,建文帝还是决定与燕军决一死战。

朱隶手中的长剑向天一指,号角长鸣声中,大军缓慢行动,开始列阵。

朔风之中,朱隶凝神观察着敌军的阵形,不住的下达着命令,燕军的部队亦随之移动。

建文军集结的主力部队有十万人,另有五万人在金陵城中守卫。最前沿布置的是重装步兵。二万重装步兵人人手擎巨盾,一杆杆长枪指向天空,就如一片肃杀的钢铁森林。

建文军将重步兵布置在最前沿,显然摆出了一副防御阵形。

面对兵力占优的燕军,依城而守不失为明智的策略。

伴随着传令兵的号角,燕军同时起步,缓缓向前逼去。每走十步,就呐喊一声,大军的同声呐喊,令气势立刻冲天而起。

燕军一直逼进到里许外才停下脚步。

号角长鸣声中,禁卫骑兵策动战马,在阵前列成了一道冲击骑兵线。随后重装步兵手持巨盾如潮水般奔出,在禁卫骑兵的前方列成数排。长弓手则跟着重装步兵缓缓向前,一直逼近到一箭之地,才缓缓停住。

禁卫骑兵们再次策马向前,在弓手的身后列出冲击阵形。

在燕军布阵的过程中,建文军的弓手们也在步兵的掩护下冲到了阵前,持长枪的重装步兵却没有动,看来是准备应付燕军骑兵的冲锋。金陵城高高的城墙上,数百具巨型弩炮已经绞紧了弓弦,长达三米的巨大的铁弩也被安放在了弩床之上。

悠长的号角声突然响彻云霄,两军的弓箭手同时弯弓向天,箭雨划过了长空,向着对方阵中落去!

大战终于开始了。

步兵们一声呐喊,巨盾纷纷举起,遮拦着天空的箭雨,但仍有许多长箭穿过了盾牌间的缝隙,深深的插进士兵们的身体里!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更有力道强劲的长箭直接穿透了轻装步兵所持的手盾,插在他们头脸之上!

朱隶手一挥,整个阵形缓缓向前逼近,箭雨逐渐向前延伸,落在了建文军里的重装步兵的头上,但在这个距离上,箭雨还不足以穿透他们的重甲,虽然仍会造成零星的伤亡,但是完全可以承受。

见奈何不了重装步兵,朱隶一声令下,箭雨迅速转向中央的敌军。在持续的打击下,敌军中央部分的弓箭手再也承受不起惨重的伤亡,退回了阵中。燕军的箭雨随之开始覆盖敌军的步兵。

铮!铮!

奇异的弦鸣声接连在战场上响起,数百根巨弩划过千米的距离,向燕军飞来!两米长的巨弩所向披靡,都是连穿数人之后方才力尽,同时往往还有数个未断气的士兵在弩杆上挣扎。

双方的弓箭手互相压制射击很快结束,燕军占了上风,但金陵城头数百张巨弩的不停射击也给燕军带来了一些伤亡。

号角声又即响起,在挺过又一波巨弩的打击后,重装骑兵来到了第一线,骑枪前指,开始了排山倒海般的冲锋。

步兵开始跟进,弓箭手的射击开始向后延伸。

在林玉成的带领下,骑兵阵汹涌压上,如一道钢铁洪流倾泄而下,伴随着阵阵闷雷般的蹄声,大地也开始微微颤动起来,高高树起的长枪如同一座会移动的死亡森林,如雷的蹄声震耳欲聋。

一道钢铁洪流狠狠地撞击在坚固的长堤上,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林玉成在千军丛中显得犹有余力,战枪以肉眼难辨的速度挥舞着,点点枪影如同一团团的火焰,不断飘向周围的敌军骑兵们。

禁卫骑兵展开的冲击如同一道黑色的波浪在一片银色的冰原中翻滚,波浪所到之处,建文军的阵形就被轻轻松松的分割开来,最前面的小队不断分割着敌军的阵形,从混乱的敌阵中切出一批批散乱的骑兵群,而随后跟上的后续部队则迅速合围,片刻间就全歼了这些失去了阵形的骑兵们,然后再分割,再围歼,循环不息。

攻城战在建文军城下会战部队的崩溃和燕军震天的呐喊声中展开。

几十部高高的登城云梯缓缓地逼近城下,而一字排开的几十具攻城车也夹在人流中慢慢的驶近了城墙,把城墙前的空间填得满满的。

冲在攻城部队最前头的是扛着沙袋的工兵,他们的任务是填满护城河。当这些人进入离城墙百步远的地方时,城头已是布满了弓箭手,万余张强弓拉成了满月,“噌噌噌”地射出万余道死亡的光线,利箭象连续的暴雨般倾泻到他们的头上。倾刻间,几千名士兵命丧黄泉。

面对着飞蝗般的箭雨,有人开始胆怯了,然而后退者立刻被执法队当场格杀。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之后,护城河终于被尸体和沙袋填平了,而在城墙前二百步的范围内,大地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云梯搭上了城头,攻城车也缓缓的开到了城墙下,然而迎接他们的是更加猛烈的风暴。弓箭、滚石、沸水、热油、檑木,如狂风暴雨般地往下倾泄着。首先遭殃的是攻到城墙下的攻城车,从城墙上投下的巨石将木制的攻城锤一一击毁,而暴雨般不断落下的石块箭雨更是将通过云梯向上攀登的士兵杀得血肉横飞,才一顿饭的功夫,城墙下的死尸就堆得象小山包一样高了。

在经历了刚开始时的惨重伤亡之后,攻城的部队渐渐地在城墙下站稳了脚跟,用投石车和弓箭手对城头的守敌展开了反击。

巨大的投石车发出隆隆的轰鸣声,将一块块的巨石投向城头,被厚重的牛皮裹得严严实实的攻城车冒着城头不断投下的巨石,猛烈地冲击着城门。

城头的战士则把一瓢瓢烧得滚烫的油往下倒,滚木檑石也冰雹般不停地从高高的城头上砸下来,象敲冰块似地把正在攀爬城墙的士兵一一地砸下来。

经过一段激烈得令人窒息的冲击战之后,燕军士兵终于踏着尸体垒成的道路攻上了城墙。

攻击有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守城的士兵依然寸步不让,顽强死战,双方就在城头的方寸之地展开了白刃战。

冰冷的锋刃在阳光下闪耀着,鲜血有如鲜花般盛开着,双方滚成一团,杀成一片。

血肉在城墙上飞溅,一条又一条的生命就象献祭的牲畜一般,被白晃晃的刀刃送到了另一个世界。

战斗在城墙上蔓延,火焰在城市里燃烧,浓烟一处又一处地冒起,死亡的气息充塞了整座城市。

燕军的士兵踩着敌人和同伴的尸体,踏过血洗的街道,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争夺,一个堡垒一个堡垒地攻占。每一间屋子,每一条街道,每一个堡垒,都成为了埋葬生命的坟场。

攻城战的进程并不是很顺利,风云变幻,几经易手,双方都付出了极大的伤亡,一直到黄昏时分,靠着攻城车在城墙上撞开的几个大缺口,被堵在城外的士兵蜂拥而入,外城城墙这才完全落入燕军的手中。

最后的攻击开始了。

街道上塞满了障碍物,战斗成了逐尺逐寸的争夺,长长的街道上洒满了热血。

双方的士兵都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两边的人都拼死奋战。无数身影在火光下你进我退地厮杀着,士兵们喘着粗气,瞪着血红的眼睛扭打着,用刀砍,用牙咬,用指甲抠,从人造的兵刃到父母所生的武器,在这一刻都被派上了用场。

空中长箭乱飞,双方军队就像两股互相冲激的潮水,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在街道上撞击出血红的浪花。

午夜时分,燕军攻破了内城的城墙,又激战了半夜,临近天明的时候,部队已推近到离宫城不到百步远的地方。

胜利就在面前,本已疲累不堪的燕军士兵登时士气大振,所有的人都拼尽了全力,有如出柙的野兽般奋力向前。

在一片兴奋的喊杀声中,建文军最后的抵抗崩溃了,阻碍在燕军面前的最后一块石头终于也被搬掉了。




番外篇神斧英雄



内容简介:一个身份神秘的却自小以流浪讨乞为生,在一次奇遇中意外获得
了一把神斧,并从中获得了助益,开始了他的全新生活,在诸多阴人的帮助下,
最终揭开了身世,并江山与美人同归!

(1)公主

济洲城外有一座土地庙,因为年久失修,已破烂不堪。如今这座庙被两个乞
丐占据。

他们是一老一少,白天到城里去乞讨,得到东西后再回来享用。那小乞丐比
较孝顺,每回讨到好一点的东西,都一点不少地拿回来上交。

此时他正在回家的路上,济洲城就在背后。夕阳的余辉将他影子拉得长长的,
象一个巨人。他走路不快不慢,一张脏兮兮的脸上充满了愁容。也难怪他会发愁,
要了一天饭,只得到那么几块剩馒头。干爹见了,肯定会笑自己没用的。

这庙在城东三里之外,在一片荒山脚下。那小乞丐很快来到破庙跟前,当他
要进门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有一股大风从里边吹来,吹得他的破衣服猎猎
而动。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没听说从庙里往外吹风的,虽然这庙破些,也是
不透风的。他们爷俩手脚还是较勤快的,为了晚上能休息好,他们将窗子破处封
得严严实实的。

那小乞丐别看年纪不大,为人倒还机灵。他没有立刻进门,而是转身走到旁
边的窗下,捅破窗纸向里张望,他怀疑有敌人进门。不会是哪来的强人要跟他们
抢这座土地庙吧?

当他往里一张望时,立刻被看到的情景吸引住了。只见大堂之上,正有二人
不知在干什么。他们都盘坐在地上,隔着一丈多远的距离,都双掌朝前,发出光
来。这是一男一女,男的发出的光是红光,象火一样;女的发出的光是白光,仿
佛水光。。这四道光汇成两股,久久不断。一会儿白光长些,一会儿红光长些,
双方的脸上都汗水涔涔的。



往两张脸上看,男的大约有五十几岁,留着两撇胡子,圆溜溜的鼠目,头戴
道冠,一脸的狰狞之相。再看女的,二十左右,秀发如云,明眸皓齿,气度雍荣,
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的姑娘。她身穿蓝色羽衣,系一条红色的丝绦。她的胸脯鼓
起多高,诱人极了那小乞丐看到这里,忍不住好奇地想,那边是什么样子呢?每
回问到干爹时,干爹都笑了,说道:“小子,等你有钱了,找个妞扒光看看,不
就知道了吗?”开什么玩笑,我是什么来头?我只是个要饭的,我怎么能有钱?
难道就凭着要饭我会有钱吗?小乞丐不只一次这么想过 他见姑娘的脸上流出汗,
不禁生了怜爱之心。他真想上前给她擦上一擦,又想到自己好脏,反而会使人家
的脸更脏的。他想到自己是个小乞丐,人家见了一定讨厌自己,不禁暗暗叹了口
气。

堂上的情景有所变化,只见两人姿态不变,身子底下却象安了轮子一样,不
时转动,双方的脸色更加凝重,眼睛瞪得更大。小乞丐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恶斗,
不然的话,脸色不会那么难看。他见那仙女般美貌的姑娘脸上充满焦急,担忧,
慌张,不禁生了侠义之心。他不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只凭着外表,他就断
定,那个男的一定不是东西。他就寻思着,如何帮帮那位姑娘他转过身来,到庙
后搬起一块石头来,晃晃悠悠地向庙里走去。他来到那男人的身后,想砸他的脑
袋,转念一想,用不着伤他性命吧。于是他咬咬牙,努力将石头举高,只听怦地
一声,砸到那男人的胳膊上。想象中的骨断筋折,大声惨叫,并没有出现。那石
头在男人的胳膊上一弹,便啪的一声掉地上了。

那男人看都没有看他,仍然跟女子斗法。那女子见来了一个小乞丐,对方还
在帮自己,不由精神大振。小乞丐见没有效果,愣一愣后,又费力地搬起石头,
举过头顶。这回他不再客气了,来到男人身后,照他脑袋使劲一砸,不等石头砸
到,他先退出一步,生怕那脑浆溅到自己身上。

怪事又出现了,怦地一声,将男人的道冠砸歪了,同时那石头四分五裂,纷
纷掉落。这是什么脑袋?竟比石头还硬。他看一眼对面那姑娘,她的脸色已苍白
了,可见形势越来越不妙。怎么办呢?

小乞丐跑进自己的卧室,随手拎起一条南傍国来。他知道他的胳膊跟头都很硬
的,不用再打了,还是对别处下手吧。于是他乒乒乓乓地在那男人身上乱打一气,
那男人毫无反应,跟一个石人相似。……小乞丐见此情景,也没什么好法子,气
得他在那男人的耳朵上,鼻子上,眼睛上乱捅着,不用说,自然是没什么大用。
这可怎么好呢?那小乞丐望着对面的美女,希望她能指条明路。


那美女的目光对他瞅瞅,向他使个眼色。小乞丐便听话地到她身边。到
底是美女,身上还飘着香气呢,让他全身发痒发软,想干点什么事。那小乞丐已
经不小了,什么事都明白的!

他的嘴贴近她白嫩的耳朵:“美女姐姐,我该怎么帮你呢?”那美女不敢说
话,生怕泄口气后,自己会受重伤,可是又不能做出什么动作让小乞丐明白。

她想了一想,用眼光瞥瞥墙角的水缸。那边的男人看了又惊又怕,要知道他
练得三昧真火最怕水了。这要是水浇上来,自己的老命都难保了。他想到了这里,
赶忙向小乞丐使眼色,可那小乞丐对男人不感兴趣。

他见美女对水缸使眼色,象是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我明白了。”他向那缸
走去。那边的男人见了,心里轰的一下子,差点没昏过去。这么一分神,美女立
刻占了上风,但这男人暂时仍不会败的。

那乞丐来到缸前,看着自己抱不住的大缸,手足无措,转头对美女说道:
“这缸太大,我抱不动。”他会错了意,以为美女让自己举缸砸人呢。

美女见他理解错了,对他摇摇头。小乞丐摸摸水缸盖,问道:“难道你是让
我用缸盖砸他吗?”美女又摇摇头小乞丐为难起来。他沉默着向那男人看去,那
人正怒视着他。他打开缸盖,见到里边的半缸水,眼前灵光一闪,对男人说个字
:“水”。那男人立刻变得脸色死灰。再看那美女,脸上露出赞许的笑容。

- 小乞丐嘻嘻笑着,说道:“那位老兄,你觉得挺热吧?来,我给你凉快凉
快。”说着装好一瓢水,眉开眼笑地向男人走来。

那男人无心再战,还是保命要紧。他忽然跳了起来,猛地一收功,接着惨叫
一声,吐出口鲜血,脸色极为难看。他捂着胸口,指着美女喝道:“龙彩虹,我
徒弟会来找你的,你跑不掉的。”接着对小乞丐骂道:“还有你这个小兔崽子,
道爷下回见到你,非扒你的皮不可。”说罢身形闪动,化作一道红光而去。

小乞丐向他消失的地方吐吐舌头,转身走向那美女。那美女手捂胸口已站了
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小乞丐上前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美女点头道:“还好,还好,要不是你来帮忙,我这回就算完了。”

听到美女夸奖自己,小乞丐挠挠头上的乱发,嘻嘻笑道:“我什么本事都没
有,不然的话,就帮你把他给抓到。”。

美女连步姗姗地走来,上上下下打量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
家里还有什么人?”

在这么美貌的姑娘面前,小乞丐变得恭敬起来,说道:“回姐姐,我叫张小
驴,就是这济洲人。我家里只有一个干爹,是他把我养大的。

美女听到他叫什么小驴,不禁嫣然一笑,这一笑真美,能令百花失色,明月
黯淡,看得小驴眼睛都直了。

美女主动说道:“我叫梅彩虹,不是这里人,离这里好远呢小驴收回好色的
眼睛,定定神问道:”梅姐姐,那个跟你作对的牛鼻子老道是谁?他为何要跟你
过不去呢?

彩虹答道:“他叫积德道人,只因为我不肯嫁给他的徒弟,他就三番五次地
跟我作对。我实在不喜欢他的那个徒弟,不只长得丑,为人也坏得很。”

小驴伸伸胳膊,说道:“什么积德,我看叫缺德才对。他再来的话,我一定
帮你打死他彩虹笑了笑,说道:”小驴,你心眼真好,姐姐不会亏待你的。你跟
我出去玩一趟好不好
……小驴瞅瞅门口,说道:“好倒是好,只是我干爹还没
有回来。他去要饭,这工夫也该回来了吧?也许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喝大酒去了。”

彩虹美目转动,神光灿灿,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会通知他的。
咱们这就走吧小驴望着她的仙姿灵态,嘴巴都合不上,连声说道:”路远不远,
若太远了,得雇辆马车才好。“

彩虹伸出纤手,指指远方,说道:“好远好远,马车太慢,还是坐我的袋子
吧。”什么袋子?在小驴不知所措时,彩虹从身上掏出一个袋子来,只有巴掌大
的。她晃晃袋子,说道:“你就坐它吧。”说着随手一挥,那袋子突然变大并窜
了起来,将小驴装入其中。小驴问道:“姐姐,这是做什么呢  彩虹笑道:”
小驴,姐姐带一个神仙般的地方玩,你一定会不想回来的。“说着拎起那个袋子,
轻盈地向门外走去来到门外,彩虹跳上一朵白云,莲足一踏,那白云倏地一飘,
向远方而去。袋里的小驴只觉得耳边生风,身子颤颤悠悠,不知到了何处。因为
风大,他的衣衫单薄,不由哆嗦起来……彩虹察觉到了,问道:”小驴,你冷了
了吗?“.#

小驴回答道:“是呀,风好大的。”说着牙齿相碰出声彩虹当他是个孩子,
没想别的,随手将袋子放到胸前,热量通过几层布传到小驴的脸上,小驴觉得那
里柔软而舒服,细细感觉一会儿之后,便伸手去摸。这是什么地方,又软又有弹
性的,按下又弹起。嗯,摸着真好。

虽是隔着几层巾,也摸得彩虹全身发热,发痒,发软,长这么大从没有尝过
这滋味儿。那真是又好受又难受的。她知道那个小男孩在无礼呢,自尊心不允许
自己那么放纵,于是她将袋子靠在大腿上,奇异的感觉消失,令她有种失落感。

约有一袋烟的工夫吧,彩虹按落云头,站到一个院子里,刚放下袋子,只觉
得眼前一黑,身子摇摇欲倒。小驴从袋子里钻出,连忙扶住彩虹,大叫道:“姐
姐,你怎么了?”只见她脸白如纸,美目闭上,小嘴张合着,却发不出声音。小
驴哪里知道她刚才跟积德道人斗法时受了重伤,直到这里才发作。

小驴放大嗓门大叫道:“姐姐,快快醒来。”他搂她在怀里,越喊声越大。
很快从旁边跑来几个丫环,乱乱地叫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一个身材小巧的丫环白了小驴一眼,从他手里接过彩虹,横抱着向屋里走去。
她吩咐另一个丫环:“小翠,快去叫花管家来。”那个一身粉衣的丫环应声而去,
向院门跑去。

其他几个丫环也都跟着那丫环进屋去了,临走前,也不忘了将袋子拾起。她
们见小驴衣衫褴褛,逢头垢面,都正眼也不瞧他。小驴呆呆地站立着,打量着这
周围的华丽的房子,不知干什么才好。他心里很担心这位彩虹姐姐的安危他慢慢
来到那个门口,想进门又不敢进门,只在门口乱转着。一会儿,那个小翠陪着一
个美貌少妇来到。那少妇一脸的焦急,只扫了他一眼,就跟小翠进屋去了。

小驴站得累了,就到那边的台阶上坐着,心中想着彩虹姐姐的美貌跟安危,
心里乱乱的。他暗暗乞求,希望上天赐福给姐姐,使她转危为安。

过了好一阵子,屋里的丫环陆续出来。小翠出来时向小驴招手,小驴站起来,
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是在叫我吗?”

小翠长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脸蛋白白嫩嫩的,远比他在济洲城里见过的有
钱人家的小姐要好看得多。小驴看着心里温暖,就走了过去。

小翠轻声道:“小驴公子,我们公主有请公主?彩虹姐姐是皇帝的女儿吗?
小驴想着。他随口道:”叫我小驴就行了,不用加公子。“那小翠听了扑哧一声
笑了,觉得这名字好有趣……小驴心神不安地进屋来,见屋里有三个人,除了彩
虹姐姐躺在床上外,只有先前那个丫环跟那个少妇了。

小驴走近床头,彩虹已经醒来,美目虽不是那么明亮,比刚才是强多了。小
驴问道:“彩虹姐姐,你好了没有?”彩虹一笑,说道:“好多了。这里就是我
的家。以后几天我不能照顾你,由他们照顾你好了。我得养几天病小驴说道:”
我能帮你什么,你只管说好了。凡是我小驴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迟。
“小驴将平时听到的江湖话搬出来,不过他这番话倒也是真心话。 , )+ -

彩虹点了点头,对少妇说道:“花姑子,你跟小翠,小谢好好对他,这次没
有他,你们就永远见不到我了。”那三人齐声答应。

彩虹一摆手,小翠过来将小驴领走。小驴向彩虹挥挥手,这才跟她出门。小
翠领着小驴出院,拐来拐去,拐到一个水潭旁边。这水潭两边都有出口,也就是
活水。水很清澈,上面还飘着数朵小花呢小翠指着小潭说道:“小驴公子,请你
下去洗个澡吧。我去给你拿衣服。”说着转身袅袅婷婷地去了小驴见这水清亮透
明,也是高兴极了。他三两把脱个精光,扑通一声跳了进去。他象鱼一样在水里
游着。他打小就喜欢玩水,水性不错,只是近年来干爹管得严,再三告诫他不许
随便下水,当心把小命丢了。

小驴一会儿沉下去,一会儿浮上来,有时还抓起鱼来。他心里暗想,要是彩
虹姐姐陪我一起玩水,那可太美妙了。刚才在袋中摸到的地方真是美极了,不知
道是什么部位,摸起来真好,什么时候再有福气温习一下,可太棒了。

正当小驴乱想之际,小翠抱着衣服回来了。小驴害羞,不敢露出身子来,只
冲小翠傻笑。小翠见他洗过之后,脸可干净多了。别说,这小子长得还行,高鼻
方口,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灵活地乱转,显示他不是个笨蛋。

小翠见他长得不错,心里乱跳,对小驴说道:“小驴公子,我给你搓搓吧。”

小驴连连摆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他脚踩着一块石头,只留个
头在水面上。这么一摆手,身子失去平衡,向后一仰,便倒在水里。。

小翠见了,连忙叫道:“小驴,小驴,你没有事吧?”

小驴呼地从水里冒出头来,眨巴着眼睛,喘着气叫道:“差点没呛死我,幸
好俺水性好。

小翠见他没事,这才放心,说道:“小驴公子,快上来吧,我服侍你。”小
驴摇头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小翠娇声道:“不行的,公主吩咐过的,不能违抗的,不然的话,我会受罚
的。”

小驴说道:“那好吧,我上来了。”他鼓足勇气向岸上走来。当他的大腿一
露出来时,那一拃多长的玩意也跟她照面了。小翠虽没有见过,但也知道那是男
人特有的东西,不禁惊叫一声,扭过头去。



2)吃奶

小翠让小驴弯腰,双手扶住潭边的一块大石头,自己壮着胆子拿香帕给他擦
试。在这种情况下,她想不看男人的身子都不行。这少年跟我们什么不同呢?他
的肌肉是结实的,微黑的,不象我们的白嫩,细腻,柔软。看他的屁股,哪有我
们的圆,我们的肥,还有呀,他的腿上还长了些粗毛,真是不好看。

擦完后边擦前边,小驴配合着小翠,身体后倾,双臂后撑在石头上。这样小
翠很清楚地看见男人的阳具正半软半硬的,龟头基本从皮里露出来了。这东西令
小翠脸上发烧,想不看又想看。她很想知道男人这东西有什么用?为何跟我们女
子不同。

她一边给小驴擦着,一边偷眼打量那玩意。小驴被她擦得很舒服,开始还有
点害羞,自己脱光了站在一个女孩子眼前还是头一回。稍后见她长得漂亮,对自
己又这么体贴,又见她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不但不羞了,反而挺起下身,象是
示威一般。他又不禁想,她脱光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么一想,色劲儿上来,那东
西便腾地硬起来,足有六七寸长,那个龟头大得快赶上小鸡蛋了。小翠吓了一跳,
不知道男人的东西还会变呢。这太神奇了,转眼就这么大。

*+当小翠擦到阳具上时,那东西经她一碰,更是摇摇晃晃的,充满了刚性。
小翠芳心乱跳,心道,这东西好粗呀,自己的小手不知能不能握过来。这么想着,
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那东西便支愣地一摇晃,吓得小翠赶紧缩手。

小驴被她这一摸,象有一股热流一样窜遍全身,说不出的爽快。他不好意思
张口相求,便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

小翠目光忙乱,说道:“你想怎么样?

“小翠妹妹,多擦擦这里吧。”小驴终于说话了。

小翠大羞,缩回手来,继续往下擦,可心里实在想多摸几下,认真体会一下
男人的特点。她虽然在擦别处,美目却不时在那根东西上转着。小驴见此情景,
说不出的得意,他想要是这姑娘脱光让我看看,那可太美了。_正当小驴想着要
用什么法子使姑娘脱光时,只听几声娇笑,一个美女从那边的角门走了进来。这
人正是花姑子,那位少妇管家。

她来到跟前,见着小翠给小驴擦身子,她精神大振;一双圆溜溜的美目立刻
盯在小驴的阳具上,心中暗赞:“真是件宝贝,才这么点年纪,就那么大,要是
再过几年,那还了得。”他再看小驴的脸,也不住地暗夸,这小子长得满俊的嘛,
虽有点土气,也挺吸引女人的。

很快,她的目光又回到小驴的阳具上,心道,这么大的东西要是插进去,不
知道是什么滋味儿。

小驴见她来了,也对自己的阳具感兴趣,脸上露出傻笑。一接触她妩媚的眼
神,小驴的身子就热起来,凭直觉也知道这少妇是个勾魂的尤物。这次他才看清
她的外表,一身薄纱衣裙,能看见里边红色的小衣。肩膀露出大半,乳沟隐现。
她一到身边,那香风扑来,中人欲醉。

花姑子见小驴看自己的身子,得意地一笑,跟小翠说:“公主有话,小驴公
子要什么给什么,你可要听他的话呀。

小翠一边给擦身,一边答应道:“小翠明白。”有花管家在旁,小翠就冷静
多了,不敢再胡思乱想。

她擦好身子,又给小驴换好干净衣服。二女再一打量,都暗暗称赞,真不错,
真是一表人才。这哪里是那个乞丐呀,分明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难怪公主带他
回来,确实是有眼光的。

花姑子看得两眼发光,拉过小翠耳语几句,小翠立刻脸如红布,紧张地说:
“不,不,我怕死了。”

花姑子微笑道:“你怕什么劲儿,还能死人吗?好了,你先去做事吧,我跟
小驴公子还有话要说呢。”小翠应一声,看一眼小驴后,转身走了。

小驴跟她单独在一起觉得心跳得好快。这位姐姐长得真美,真是面如荷花,
体态妖娆,胸高臀圆,风情万种。小驴长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少妇,那种
感觉是随时想将她搂在怀里乱来一阵儿。

花姑子见他自己身上乱看,自豪地笑了笑,说道:“小驴公子,这里风景还
算行吧?”小驴装作看风景似的扫视几眼,连声说:“不错,不错,天蓝水绿人
也美,是个好地方。”

花姑子一理自己的秀发,说道:“你看我长得美吗?

小驴望着她,由衷地夸道:“很美,很美,见我见过的任何花都好看。

花姑子妩媚地笑了,红唇一开,皓牙初露,真是春意撩人。小驴看得眼睛都
不动了,心说,这女人真美,真勾人,叫人想当好人都当不成。

花姑子清咳一声,媚声媚气地说:“小驴公子,今日天晚了,你有什么话,
留到明天再说。”说着主动拉住小驴的手。被这纤纤玉手一碰,小驴觉得自己魂
都飘了起来。

他定定神才说出话来:“花管家,叫我小驴就行了,我不是什么公子。

花姑子一笑,点头道:“行呀,你以后别叫我管家。”

小驴立刻说:“那我叫你花姐姐吧,你看好不好?”

花姑子见他会说话,心里越发喜欢他。她心说,自己已经多年没有男人了,
小洞空虚已久,好想再试试那销魂的滋味儿。公主不是有话嘛,要让他快乐,如
果我做点什么,也不算过分吧。

想到这里,她的眼神都冶荡起来。在小驴看来,这种眼神好美呀,能叫男人
心甘情愿地把心掏出来给她。

花姑子将小驴领进一个院子,指着一座精美的房子说:“小驴呀,这里就是
你的住处,一会儿我会叫一个丫环来伺候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吱声。”

小驴说道:“谢谢姐姐,我不会少麻烦你们的。”

花姑子领着小驴进入房间,只见里边布置得漂亮极了,简直跟太子住得一般。
小驴从没有进过这么好的房子,两眼四处瞅着。那副傻样子,令花姑子想笑,心
道,这孩子毕竟是没有见过世面。

交待过几句话后,花姑子先去了。小驴在房里这看看,那摸摸的,好奇之极。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呆在这么好的房子里。在这样好的屋里睡,做梦也一定是
香的。

自己好有福气,能认识彩虹姐姐。她一定神仙般的人物,不然的话,她怎么
会飞呢?以后得向彩虹姐姐学习,学她那般飞法,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到远方去
要饭了。在那些更大的城里,一定可以要到更多更好的东西,要来好东西送给干
爹,他一定会夸我能干的。

一会儿丫环送上晚饭,小驴一看,鸡肉,猪肉,美酒,上好的糕点无不俱全。
小驴见了大喜,忍不住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番。那丫环见了直笑,她捂着小嘴
发笑的样子,是又可爱又活泼,还带着几分天真。

小驴见她相貌秀丽,笑声清脆,又跟自己年纪相仿,打心里喜欢她。他吃罢
东西,擦好嘴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连锁,我知道你叫小驴的。”说着嘻嘻笑了。

小驴也不在意,这个名字打小就叫惯了的。干爹说得好,有个花名好养活的。
他觉得自己跟驴子还是有点象的。有时候自己也会发点驴脾气的。

“是你来伺侯我吗?”小驴望着她。

是呀,花管家派我来的。

“你多大了?”

“我十六岁半了,你呢?”

小驴想了想,说道:“我还差两个月,就满十七岁了。

想不到你看来这么小,年纪倒比我大,我倒成了妹妹。“连锁歪头打量着他。

$ “我要什么,你们都给什么吗?”

花管家是这么吩咐的。

小驴望着身体苗条的丫环,心说,难道我让她们脱光了让我看,这也可以吗?
他想了一想,还是没有把这话说出口来。这也太无礼了吧?人家会骂我个狗血喷
头。

晚上睡觉,小驴发现这褥子竟是虎皮,这被子那么光滑,不会是传说中的天
鹅绒吧?睡这床的感觉象当了皇帝,跟睡在破庙的干草上真是两个世界。

次日醒来,吃过早饭。花姑子来了,打扮得花枝招展,要领小驴出去玩。小
驴心情好极了,跟这样的美妇在一起儿,好象心里压根就不会有什么烦恼。在问
明彩虹姐姐伤情无碍后,他就跟花姑子出了庄院。。

庄外一条大路,两边是颀长的树木,绿得要把人的目光染绿。走在路上,看
着身边的大美女,小驴比在济洲城里要到东西最多的那一次都高兴。

花姑子见小驴精神振奋,身形挺拔,很有男儿气慨,也自欢喜。她打定主意,
按照公主的意思,自己一定对他好一些。

小驴问道:“花姐姐,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何会这么美?”小驴瞅着附近起
伏的山岭和高高的蓝天。这里空气新鲜而湿润,好象还带着一丝丝花香呢。

花姑子媚媚的眼睛注视着他,说道:“这里是东海的逍遥岛,周围都是大海。
你没有听过吧?”

小驴摇头道:“没听说,不过听名字,好象住这儿的人都挺逍遥的。对了,
你们大家为何都叫彩虹姐姐为公主?她老子是皇帝吗?”

花姑子甜甜一笑,说道:“她老子虽不是皇帝,但要比皇帝厉害多了。

小驴惊问道:“那难道还是神仙吗?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说道:“这还是让你的彩虹姐姐亲自告诉你吧,我可不
敢多嘴。

二人正说着话呢,前边的拐弯处出现一顶红色小轿,花姑子一见,赶忙拉小
驴躲到树后。小驴低声问:“出了什么事?”花姑子嘘了一声,小驴只好不说话。

当轿子经过跟前时,小驴看个清楚,那是四人抬的小型轿子,轿帘子上都绣
有龙呢。轿前轿后都有丫环跟从。新鲜的是,抬轿的人也是女的,都长相俏丽。

等他们去远,二人才出来。小驴往他们消失的方向瞅瞅,说道:“他们好象
去了山庄。”

花姑子点头道:“没错的,是来找你彩虹姐姐的。

小驴眨巴着黑眼睛,问道:“姐姐,这轿里坐的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花姑子一笑,说道:“小驴,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还是少操心吧。来,跟我
走,姐姐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说着话拉起小驴的手,在前边一拐弯,走上
一个岔道,向山里进发。

拐过几个弯,正式上山,当来到山顶时,小驴便看到远处的大海了。白花花
的,汪洋一片,隐约可闻浪涛之声。小驴没有见过大海,乍一见到,只觉心胸开
阔,神清气爽,真想大叫两声才过瘾。

-& ^ 花姑子说道:“这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在后边呢。”说着话拉小
驴从另一条路下坡。路边长着好多野花,五颜六色,分布在草丛里,象是彩色的
星星,非常好看。小驴看着舒服,就随手摘了数朵,等到了一处水池边时,他将
花送给花姑子。

花姑子接过这少年的花,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姐姐看来是野花了。”脸
上充满开心的笑容。

小驴憨厚地笑着,说道:“家花没有野花香。

……花姑子听后,格格格地娇笑,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止住笑声,说道:
“小鬼头,从哪里听到的疯言疯语?”

小驴摸摸自己的头,说道:“是我干爹说的。”说罢还吐吐舌头。

花姑子笑道:“看你这么小,竟然这么不老实,好的没学来,净学坏的。”

小驴嘻嘻笑道:“姐姐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说了。”

花姑子摸着小驴的脸蛋说:“你说吧,我不生气的。”接着她又领小驴到处
看景,半天又回来了。这时花姑子倒没有怎么样,小驴已是满头大汗了。

花姑子见此,指着那个水池说道:“小驴,下去洗一下吧。这水好极了,越
洗越年轻的。”

小驴过去一看,那水竟是浅绿色的,温润如玉。小驴摸了几把,回头说道:
“姐姐,你也一起来吧。”

花姑子脸上一红,摆摆手道:“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再下。

小驴冲她笑道:“姐姐说话可要算数,你要不下来,我就拉你下来。”说着
脱个精光,扑通一声扎进水里。花姑子见他玩得高兴,连喊带叫的,自己情绪也
变好起来。她来到池边,笑眯眯地望着小驴。

小驴偶尔翻身,或者仰身,都将那玩意露出来,看得花姑子春心荡漾,小洞
里都痒了。多年不干那事,怎么一见那东西就有反应了,难道自己发骚了吗?这
么一想,花姑子的脸红如海棠。小驴见她脸红,更添丽色,就游到池边叫道:
“姐姐,姐姐快下来,这池水真好,还是暖的呢。”说着向花姑子招手。

花姑子娇声道:“你转过脸去,我才下去,不过可不准偷看呀。”

小驴嘻嘻一笑,捂着脸转过身去,只听身后有轻微的声音,他知道她在脱衣
服呢。忍了几忍,他终于悄悄转过头来,啊,好白的一具美体,奶子象大白兔一
样微颤着,腹下生一丛茂密的毛,又黑又亮,隐约可见一道裂缝。

“哼,小鬼头,竟敢偷看,看我收拾你。”扑通一声,水花飞溅,花姑子已
经进水了。小驴笑了笑,向远处游了过去。他水性不错,以为人家追不上他,哪
知一回头,花姑子已经到身后,那两只奶子起起伏伏的,暗红的奶头比樱桃还好
看,看得小驴嘴都合不上了。

花姑子害羞,两手一捂胸,哼道:“小家伙,想吃奶吗?

小驴傻傻地说:“想呀,好想呀。”在他的记忆之中,他确是没有吃过奶的。
他是那老乞丐用残汤剩菜养大的。

花姑子见小驴那副认真而发痴的样子,心头一软,靠近了她,并松开手,让
这小男人仔细看自己的胸部。那水深及胸口,两只高耸的玉峰半在水中,半在水
外。那水是清澈的,晶莹的,小驴看得非常清晰。好美的两只尤物,小驴手都痒
了。他忘了跟花姑子打招呼,两手伸过去摸。

花姑子本能地向后一退,这更激发了小驴的抚摸之心,他迅速冲过去,用力
抓住它们。好大,一只手握不过来呢;好软呀,跟棉花一样。那弹性也不错,这
使小驴一下子想起彩虹姐姐来。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袋中摸到的柔软地方,正
是她的奶子。

花姑子被他这一抓,全身都起了反应。小驴没有什么经验,也知道揉搓按揪,
不一会儿就捏起两个奶头来。花姑子忍不住哼了起来:“小驴呀,你别摸了,你
摸得我受不了了。”花姑子感觉全身发软,稍一不慎,就可能倒在水中。她的小
穴也越来越痒,好象已经流出水来。

小驴摸得过瘾,长这么大也没有摸过女人的胸脯。他玩得性起,见两粒奶头
都硬了,不由张开嘴,含着一个猛吸;花姑子被吸得全身抖着,真是又舒服又刺
激。男人可真好。她不禁按着小驴的头,象在鼓励他好好干呢,自己也把胸脯前
挺着,让吸得更顺利些。她嘴里叫道:“小驴呀,你吃得好,姐姐快活极了。姐
姐好喜欢你。”

当花姑子实在受不了时,就领着小驴到池边去,继续干他们没干完的好事。
她下定决心,要尽情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儿。她干枯得象一片沙子,需要大量的
水来滋润。